要打架得有装备，虽然以前没打过，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卫旒带着谢莫忧到五金市场买了铁链、砍刀、钢管等物，气势汹汹上街寻找目标。

校园放假了，就算没放假，他们也不想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

两人转遍了城市大街小巷，没找到打架的机会。

卫旒斗鸡走狗不好好学习，却还真算不上混子，交友圈就是一帮听他使唤的同学，平时呼啸着招招摇摇去饭店酒楼吃饭，顶叛逆就是拼几瓶酒，从没和人交恶过，也不知城市哪个角落有架可打。

总不成路边看到个人就一刀甩过去吧？

“算了，不打了，吃饭去。”谢莫忧挥手，眼珠子一转，看到道路一旁的“天上人间”霓虹灯招牌，“就到这里面去。”

这一进去，两人彻底开了荤——眼荤。

活-色-生-香，酒-池-肉-林，从没见过的世界，那里面，女人的布料很少很少，男人倒是穿得整齐，不过一双手……卫旒的耍流氓跟那些男人的动作比起来，简直不要太纯洁。

两人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大开了眼界。

“m呀！这里面的人真……”卫旒惊得嘴巴张得浑圆。

“乡巴佬。”谢莫忧嗤笑，其实心中震撼不比卫旒差多少。

他们再成熟，也还是青葱少男少女模样，一位男服务生迎了上来，有礼地说：“对不起两位，天上人家不接待在校学生。”

“哦……是么？”谢莫忧拉长腔调，么斜眼看那服务生。

谢莫忧生得漂亮，又有意勾引，这一眼看去，眼波横斜，秋水荡漾，服务生在天上人间也算见惯绝色美人的，还是忍不住心脏扑咚跳，说不出话来。

“不接待在校学生，那接待它吗？”谢莫忧掏出一张银-行-卡，举到服务生眼前晃了晃：“最贵的酒给我来一瓶。”

一瓶最贵的酒得几十万，天！服务生点头如捣蒜，声音都变了。

“两位请随我来。”

“你干嘛要点那么贵的酒？咱们是消费者，他不爱接待，有的是喜欢接待咱们的地方，这钱花的像傻冒。”卫旒小声嘀咕。

那男服务生长着一张小白脸蛋，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看谢莫忧的眼神像饿猫看着鱼儿，卫旒很不满。

“你懂什么，他们不接待，咱们就要让他让步，转身走算什么，太没斗志了，至于花的钱，我今晚就在这家夜总会赚回来。”谢莫忧咯咯笑。

她和卫旒一样爱玩乐，却不尽相同，卫旒对金钱没有概念，她在徐凤英三不五时的念叨下，骨子里却是极爱财，因而经常想办法赚钱，卖丁西平写给她的情书就是对钱财的爱好在作崇。

从小学起，她就会赚些小钱了，上了中学，赚的更多。

徐凤英每月往她银行卡存很多钱，一直累积着，基本用不着。

服务生送了一瓶拉斐葡萄酒过来，1945年产，每瓶售价48万元。

价格不菲，又不是老顾客，服务生要求先刷卡付帐。

“没问题。”谢莫忧爽快地说，朝服务生抛了个媚眼，问道：“你们这里面一晚上最多能卖出几瓶这种酒？”

“几万块的卖得多，像这种这么高价的，一晚上也就卖出一两瓶。”

“卖一瓶你的提成有多少。”谢莫忧笑呵呵问，拍拍服务生肩膀。

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搭上肩头，还轻捏了捏，那男服务生晕了，傻头傻脑什么都说。

一晚上卖一瓶他们能提成一万，卖出两瓶每瓶的提成是两万，卖出三瓶每瓶的提成是三万……以此类推，卖得越多，每瓶酒的提成越高。

“我怎么算着你老板在做亏本买卖，照这么算，一晚上卖出第四十八瓶，那第四十八瓶他连本钱都要贴给服务生了。”谢莫忧轻笑。

“您在开玩笑，这么贵的酒怎么可能一晚上卖出那么多瓶？不是我自吹，整个g市也就我们天上人间一晚上能销出一瓶两瓶，别的地方，一个月能卖出一瓶就顶好的了。”服务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