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夸张到飞天遁地,以一敌百,就像现在一样,马烈再强悍,凭他自己也不能强闯此地,但是若是有一百个马烈,一千个马烈,一万个马烈呢?
那将会成为一股不亚于蒙古铁骑的力量,于是人口基数庞大的汉人诞生了江湖,一盘散沙的江湖就是社会不和谐的因素,他们说白了就是两头倒的**,一旦形势不对,马上就会纷纷倒戈,成就属于他们自己的功业,凌烟阁中又几位便是这类人物。
纵观华夏战争史,其实只有国人自己斗跨了自己,这一切的前兆逃不出两个字眼“[***]”“内战”。
排除掉元之一朝,唐,宋,明,清皆亡于这两个词汇,宋末文风武制,生活安定,本有一争之力,可叹纸醉金迷,小人做作,屡遇不贤帝王,以至亡国。
明末民不聊生,天灾[***]不断,崇祯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明之一朝[***]是历代王朝最为可怕的,它亡的不冤,比起宋,亡的更加典型,更加可叹。
到了清政斧,那完全就验证了国运这一说法,从数据来看,它的每一场战争其实都应该胜利,最强大的生产力,最优渥的储备力,最丰富的劳动力,以及最先进的装备。
一切都没能拯救这个奄奄一息的王朝,它灭的理所当然。
于是到了后世蒋公感叹:“反腐,亡党,不反,亡国。”
唐冠眼皮沉重间思绪连连,很多他曾今想到却没有考虑到的事情席卷而来,他还是没有找到自己,从现状想到了以后。
人找不到自己是很可怕的,包括生存在内,做一件事便需要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唐冠艰难的爬出这片角落,不想再做这些无用功,而马烈也没有阻拦。
当他徘徊在野蛮与文明之间,千古往事都不能给他正确的答案。
当他用丧心病狂掩饰无助懦弱的那一刻起,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
其实他要做的很简单,只是寻回自己,找到那颗勇敢的心。
可是又该去**。
裴炎教会了他如何做官,武曌教会了他如何做狗,上官婉儿教会了他如何做情夫,程务挺教会了他何为英雄。
可是唯独没有人教他如何做人,或者说如何做一个男人。
他的一生都那么不**,为林雨薰活,为上官婉儿活,为家人活,为武曌活,为政治活。
什么时候,他才能为自己活一次?
人情练达即文章,唐冠这颗小种子,发出芽来,便被人情时事研磨。
如今他掉入了曰月山河,他到底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吗?
就在唐冠艰难爬出阴暗角落时,一双绿油油的眸子正不冷不淡的盯着他,良久后传出一声轻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