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上去一脚,踹在了霍青的嘴巴子上,骂道:“老子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吗,小瘪三,沒有想到,你也会落在我的手中吧。”
霍青的嘴巴都肿了,吐了口嘴角的血沫子,咳咳道:“沒事,你们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尽管端上來,我都能吃得下。”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來一顿好酒好菜。”乔三狠狠地说着,对他就是一通爆踹。
是,他们在燕尾岛中有着很大的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跟休闲度假似的,可是,这里毕竟是监狱啊,他们活动的空间,也只能是局限于燕尾岛中,不能离开,越是这样,他们感觉就越是憋屈,心中对霍青的愤恨也就更多了一分。
现在,他们终于是可以发泄了,连周小安和谢才俊也冲上來,加入了爆踹霍青的阵营中,霍青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昏厥过去了,还是怎么样,反正是沒有任何的反应,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毒狼单光终于是上前,制止了他们几个。
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玩嘛。
“呸。”
周小安吐了口吐沫,骂道:“对,咱们往后每天都揍他一遍。”
乔三大笑道:“哈哈,想想都够过瘾的,单公子,咱们就把他丢在这儿,还是怎么样。”
以现在的情况,霍青根本不可能在西仓工作了,可要是让他回到牢房中,单光又有些舍不得,他叫人将霍青给抬到了操场的正中间,双手、双脚都吊了起來,他又让周小安和乔三在这儿盯着,千万不能让霍青死掉了。
在燕尾岛监狱,还有很多“游戏”,单光要一样一样地陪霍青玩儿,这样才更过瘾。
噗,一瓢冷水,泼在了霍青的脸上,霍青终于是醒转了过來。
乔三和周小安大笑着:“霍青,怎么样,我们够朋友吧,生怕你渴了,还给你喝水。”
秋风瑟瑟,这种空旷的地方,风更烈,更冷,霍青的身上再湿透了,不住地打着寒战,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感到兴奋,哈哈大笑着,一瓢水,一瓢水地浇下去,反正,只要不把霍青给弄死了就行。
这样折腾到了天黑,别说是霍青了,就连乔三和周小安都感到有些筋疲力尽了,而霍青,只要是昏迷了,就被他们给弄醒了,弄醒了,再继续折磨……这样反反复复,等到天黑的时候,霍青已经昏厥过去了好几次。
纵使是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单光拎着一个酒瓶子,走了过來,问道:“怎么样,这家伙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千万别弄死了,要不然,咱们就沒有玩儿的了,这样,把他给丢进北仓,让那些犯人们好好玩一玩。”
“好。”
又叫了两个狱警,连拖带拽的,将霍青给丢进了北仓的牢房中,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牢头一声,让他们好好“关照”着点儿这个犯人,但是有一点,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否则……哼哼,这些犯人们都得被丢进蝎子洞。
蝎子洞,那些死刑犯们就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那是燕尾岛监狱最残酷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投入一个阴暗、潮湿,成群的蝎子的洞中,活活地被蜇死,空气中,飘荡着的都是犯人临死前,一声声的哀嚎,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有一种活在地狱中的感觉。
真要是把这些死刑犯人给杀了,他们可能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要是被丢进蝎子洞,那可是比死了还更要难受百倍。
咣当,牢房的大铁门关上了,那牢头叫严健,别人都叫他健哥,这是一个膀大腰圆,粗壮的青年,他满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既然狱警都交代了,那就甭客气了,他冲着其余的死刑犯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呈现着扇形,一步一步地向霍青走了过來。
“别着急,去给他洗把脸,我看这家伙还是一个小白脸呢。”
“好。”
反正一晚上的时间呢,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几个死刑犯,上前给霍青擦了擦身子,等到擦干净了,眼珠子都放光了,身材不错,脸蛋也不错……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身上血淋淋的,满是伤口,不过,这样也不耽误他们干事儿。
严健将霍青给丢到床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咧嘴笑道:“听到了吗,大家伙儿今天晚上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
“好,好。”
“健哥,你先來。”
“哈哈……”
健哥大笑着,脱掉裤子,扑向了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