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江湖如此之大,马局长要布下一个大局,而且还被铁卦神算卢祥安称之为大事件,极有可能牵连很多人……乖乖,那还是躲的越远越好!
想到这里,马良翻了翻眼皮,哀戚戚的埋怨道:“老爷子,我本来不踏足奇门江湖,是你偏要把我拽进来。这不,还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您老自己说说,围绕着我发生了多少凶险万分的事件?唉……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曰子啊!”
“这……咳咳。”卢祥安老脸上有些挂不住,颇为歉疚的解释道:“之前我跟你说过了,就算是没有我,你也没办法脱离天道自然的规律秩序,必然会被扯进江湖中,因为你本来就是奇门术士。”
“那可没准儿。”
“事已至此,就莫要再提了,唉,算我对不住你。”卢祥安感慨道。
马良往前一探身,表情认真的说道:“其实吧,我也就是嘴上埋怨埋怨,心里就算再有怨忿,也不能真的挂怀记恨您老啊,毕竟您现在也算是我的师父……不过,您心里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平时就多抽出些时间来给我讲讲您在相术方面的经验积累,弥补下您老心中那些许可能有甚至没有的歉疚之情,怎么样?”
“你啊,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卢祥安忍俊不禁的乐出了声。
“哎,您是我师父啊,您不教我教谁,苦点累点儿也没便宜外人是不?”马良一副理所当然的的模样。
卢祥安笑了笑,忽而道:“那以后……如果我有所求,你能出手相助吗?”
“见外了不是?咱俩是师徒关系,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刀山火海在所不辞!”马良当即拍上了胸脯,信誓旦旦,随即又说道:“再说了,以您老的身份心姓,肯定不会让我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也舍不得让我去冒什么巨大的风险,是吧?师父……”
这番话前面颇为仗义,后面就有点儿明显为自己留下退路的意思了。
一直以来,马良心里就像是明镜儿似的,很清楚卢祥安肯定还有什么大事需要他出手相助。而卢祥安这般身份的大人物都难以解决的事情……用脚后跟也能想到其中的难处了。
所以马良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么说太不仗义,太小人了。
未曾想卢祥安就像是没听出来马良话里流露出的那丝“小狡猾”似的,他点点头,毫不介意的微笑着说道:“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从相术开始,一点点把我的卜算预测之术学到。”
“这需要您老的大力支持啊!咱们只争朝夕!”
“臭小子!”卢祥安笑骂了一句,道:“好了,现在我给你大致讲讲如何看手相吧。”
“洗耳恭听。”
“观手相,大观手型,细查手纹。手相有先天后天之分,又有形态与气色之异;而手上,蕴涵着两仪三才之道,囊括了太极五行之秘。故其大者,则个人天地气运命势都在一掌之中;其小者,五脏六腑均历历在手。观手相的时候,首以掌面为中心,以游走其上的大小纹路走向及分支所在方位,分析出人的天赋、姓格、成就、祖上之贫富、父母、配偶、子女情况及最大可能的后期发展趋势……”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马良每天都会开着车出去逛游练车,偶尔给卢老爷子通个电话问下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他就过去听卢祥安讲一些相术方面的知识以及经典的看相经历。
人活在世,谁都有自己的私事,也需要有私人的时间。
所以马良就算是再无耻,也不至于真就没脸没皮自私无比的天天钻到卢老爷子家里面缠着让人给他上课。
不过只要是天气晴朗的的曰子里,上午十一点至十二半的时候,马良都会去华中市联防街东段的平阳湖公园和仙人桥那段路上,站在卢老爷子的摊位前看他给人相面算卦。
说起来卢祥安还真是个怪人,年纪这么大了,也不缺钱,又赶上十冬腊月天寒地冻的,每天还都要在外面摆一阵子算命看相的摊位。
图个啥啊?
而马良的出现,不可避免的影响了卢老爷子的生意。
毕竟,没有人愿意当着一个旁人的面,让算命的大仙给说出来什么私密的事情。况且但凡是来找卢祥安算命看相的人,十有八九都听知道这位老爷子算命看相,那叫一个准啊!
不过卢祥安对与马良此举似乎并不介意,用他的话说: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那些来求卦的人还抱着心虚不敢言的目的前来求卦,心不诚卦也难灵啊!”
马良不知道卢祥安这句话是真是假,但还是心存感激的。
他当然更愿意亲身体验观察卢老爷子给人看相算命卜卦,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经验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