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启航黑着脸离开,卫旒的脸也沉了下去。
“你跟他开玩笑的吧?什么开房不开房的,多难听。”
“你不会以为我以后只有你一个男人吧?”谢莫忧嗤一声笑了,倒了一杯酒,伸出舌头,缓缓地,一点一点舔酒。
卫旒被她的媚样迷住了,本来一肚子火的,发不出来了,结结巴巴说:“难道不是吗?咱们以后不是要结婚的吗?”
青葱少年卫旒虽然吃喝玩乐挺在行,于男女关系上还很单纯,卫成功在妻子死后从没在外胡来过,洁身自爱言传身教响了他,他认为,结婚了,自然要对妻子忠诚。
“一辈子对着一个人多无聊,再说了,家庭死气沉沉的,没意思的很。”谢莫忧对婚姻没期待,阮绩民和徐凤英像陌生人一样,使她觉得,结婚就是下地狱。
卫旒有些伤心。
“你还小,长大了就不这样想了。”谢莫忧老气横秋说,拍拍卫旒大腿,顺手在根部挠了挠。
卫旒轻颤了一下。
包厢灯光暗淡朦胧,谢莫忧眉眼带笑,大眼睛如新月半弯,卫旒忘了伤心,蠢蠢欲动,一只手揽谢莫忧,另一只手袭了过去。
这小子挺会顺竿子爬的,谢莫忧想起刚才大厅看到的情景,心中也有些浮躁。
音响缠缠绵绵放着歌曲。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
卫旒的动作很粗-鲁,谢莫忧觉得皮肤像锉子磨过似,有些疼,半点感觉不到书里写的影碟片里看到的那种忘情快活。
经验很重要,再不然,年龄大些略微沉得住气些也可以,卫旒这两样都不占,刚摸上谢莫忧的身体,整个人就濒临爆炸,激动得不行,把谢莫忧推倒沙发上,急吼吼提着小嫩枪耍流氓。
谢莫忧知道会疼,也打算好咬牙忍着的,可没忍住,那一瞬间仍疼得大失风度,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跟猪上屠宰板似的。
卫旒已经灵魂出窍,谢莫忧的痛苦一点没发现,只快活得死在这一刻也愿意。
谢莫忧恶狠狠推卫旒:“你给我下来,快下来。”
这时就是地狱恶鬼出现都不能让卫旒退缩,更别说谢莫忧因为疼痛双手软弱无力,那推拒,在他的感觉里就是小猫挠痒痒。
谢莫忧后来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装死,默默念道德经,念了一遍卫旒还没停,又默想着怎么跟卫旒秋后算帐,什么跪钉板啊敲断小趾骨的,在心中把卫旒修理得哭爹喊娘。
这一招还真管用,渐渐地不觉得疼痛了。
离开天上人间时谢莫忧走不动,是卫旒背着她离开的。
卫旒也不开车了,乐滋滋屁颠屁颠背着,一路傻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和精力,一走十来公里的路,居然气儿都不喘一下。
轮到谢莫忧养伤了。
因为太疼太难受了,亲生妈妈竟然是沈佳雯带来的冲击减弱了。
谢莫忧养伤的第四天,徐凤英回家来了,进门听帮佣的说她这几天都在家没外出,很意外,急忙上楼看她。
见谢莫忧大白天歪在床上,徐凤英也没责备,只问她有没有钱,用不用增加钱,又嘱了句要记得按时吃饭,急匆匆往外走。
“除了钱,你还能给我什么?”谢莫忧淡下去的忧伤涌了上来,抓起枕头,狠狠地朝墙上砸去。
“没钱,妈天天陪着你,吃糠咽野菜就好吗?”徐凤英停住脚步,皱眉看女儿,“同学们不羡慕你有钱,巴结讨好你吗?
城市发展越来越快,从浮华躁动进入声色犬马年代,社会上比拼谁腰包鼓,校园里比较谁的父母有钱,谁穿的是名牌衣服,谁零用钱最多,她相信,在一班孩子里面,她的女儿定是人人羡慕的对象。
是,同学都羡慕她,讨好巴结她。
可那只是喜欢她的钱,不是喜欢她的人,谢莫忧轻咬唇,往床沿挪。
那天买的准备打架的东西就放在床底下,谢莫忧一样一样摸了出来扔出去,昂起头看徐凤英,